大地主劉文彩的五姨太:比丈夫小26歲,2003年還在念叨“老頭子”

劉文彩是民國時期有名的地主,而且還是個風評非常不佳的地主,在四川大邑縣,直到現在,人們提起他,依舊是恨得牙癢癢,稱他為“惡霸”。

劉文彩一生,可謂是壞事做盡,他利用手中的權利,搜刮民脂民膏,還在四川一帶設立各種苛捐雜稅,而他本人,卻住在如同“皇宮”一樣的高門大院裡,享盡清福。

他一生,娶瞭5個姨太太,其中他最寵愛的,是他的五姨太王玉清。王玉清比他小25歲,兩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1949年10月17日,劉文彩在返回安仁鎮的途中病死,他死後,他的傢產留給瞭自己的子女。

有傳言說,劉文彩死後,王玉清改嫁他人,不過,這一點也沒有得到證實。

王玉清一直活到2003年才去世,她晚年,還一直念叨著“老頭子”。

奢靡的“後宮”生活

對於王玉清和劉文彩的結合,一直以來都有很多的傳聞。

傳聞中,王玉清是劉文彩霸占來的,不過,後來王玉清自己親自澄清,她是劉文彩三媒六聘明媒正娶過門的。

劉文彩的情感生活頗為豐富,他有過兩任正室,三個妾室,這些女人選擇和劉文彩在一起,有的是因為愛情,有的是因為金錢。

在那個封建年代,作為地主,劉文彩有幾房太太在當時社會中,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一場典型的包辦婚姻,那時,劉傢還並非大富大貴,劉文彩的父親經營著一個酒館,經父母做主,劉文彩娶瞭呂氏。

後來呂氏和劉文彩有瞭一兒一女,可惜的是,沒幾年,呂氏就不幸生病,未滿三十便撒手人寰,沒幾年,他的一雙兒女也相繼夭折。

三年後,劉文彩迎娶瞭第二任妻子,當時年僅十七歲的楊仲華。

楊仲華雖然年輕,但是卻非常能幹,把整個傢操持的井井有條,她還為劉文彩生瞭兩個孩子。

不過,劉文彩在發傢之後,劣根性很快就顯現出來,在楊仲華即將生產時,他和青樓女子凌君如糾纏上瞭。

後來楊仲華得知瞭此事,氣憤不已,堅決不允許兩人的往來,他威脅劉文彩和凌君如斷交,但劉文彩不顧眾人反對,最終還是把凌君如納進瞭傢門,成瞭他的三姨太。

更狗血的是,後來凌君如把自己的表妹梁慧靈介紹給瞭劉文彩,就這樣,這個傢,又迎來瞭個四姨太。

1937年,已經50歲的劉文彩,在老廣寺廟會上,見到瞭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這個女孩,就是王玉清。

王玉清比劉文彩小25歲,出身良傢,性格活潑開朗,且自幼讀過兩年私塾,聰穎伶俐,還非常擅長察言觀色。

當時劉文彩已經是當地有名的地主惡霸,他在當地的惡名遠播,很多人都怕得罪他,王玉清被他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那一年的農歷4月24日,王玉清被劉文彩八抬大轎,抬進瞭劉傢,成為劉文彩的第五個姨太太。

由於年輕貌美,而且又會察言觀色,王玉清成瞭劉文彩最寵愛的小老婆。

多年後,當有記者采訪王玉清,問她當年過得幸不幸福的時候,她說:“咋個不幸福嘛,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蟲’生活!”。

可見,王玉清對當年那種生活是非常懷念的,也是,當年劉傢富得流油,她嫁到劉傢,過得自然是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不理解那些被劉文彩壓迫的貧苦老百姓對劉文彩的仇恨。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劉氏莊園的裡外,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瞭解那段歷史的人都知道,真正讓劉文彩命運發生轉折的,是他那同樣不甘平凡的弟弟劉文輝。

當時劉文彩和劉文輝成年之後,其實劉傢已經沒落瞭,面對傢庭的困頓,劉文輝毅然決然地踏上瞭從軍之路。

畢竟那個年代,軍閥多如牛毛,而靠著當兵走向人生巔峰的人,不在少數。

幸運的是,在劉文輝之前,他們老劉傢已經有一位在軍中擁有不凡成就的人,這個人,就是劉文輝的侄子,劉湘。

劉湘,就是後來的四川王,而劉文輝,則是後來的西康王。

惡魔在人間

在劉湘的鼎力支持下,劉文輝很快在軍中平步青雲,沒幾年,就培養出瞭自己的實力。

在弟弟與侄子的影響下,劉文彩逐漸接觸到瞭更為廣闊的權力和財富世界。

從1921年開始的往後歲月,應該都是劉文彩最光輝的日子。在劉湘和劉文輝的幫扶下,劉文彩開始借用官職來瘋狂斂財。

這些錢,一方面是給劉文輝做軍餉,一方面,就是裝進自己的腰包。

1921年,隨著劉文輝升任川軍旅長並駐紮宜賓,劉文彩也迎來瞭仕途的巔峰,他接連被委任為多個重要職務,包括四川煙酒公司宜賓分局局長、敘南船捐局長等,逐步掌握瞭川南地區的財政與軍事大權。

手握財權和軍權的劉文彩,開始在川南地區實施一系列殘酷的剝削政策。

他巧立名目,增設稅項,從花捐、廁所捐到鋤頭捐,名目奇葩,聞所未聞,多到令人咋舌。

據公開資料記載,光是四川敘府一個地方,就有多達四十四種苛捐雜稅,百姓對此苦不堪言,暗中痛罵劉文彩。

但是罵歸罵,想要在四川生存下去,還是得頂著巨大的壓力交稅,如果交不出錢,劉文彩就強行征地,把百姓傢裡能搶走的一切都搶走。

光是這樣,劉文彩竟然還是覺得不夠,於是,他又在各地方之間的路上設立瞭重重關卡,就如同今天的收費站,幾裡地就設一個收費站。

從樂山到敘府短短百餘公裡的路程,就有三十多處關卡,劉文彩派人在這裡強行征收過路費,這些人為瞭中飽私囊,又會在劉文彩征收的基礎上再加碼,搞得老百姓是苦不堪言,怨聲載道。

更惡劣的是,他竟然讓當地百姓放棄種植糧食,該種罌粟,好讓他用罌粟來賺錢,有人不願意,他就強迫,如果還不願意,他就用征收“懶稅”,而且還要三天兩頭鬧事,直到願意種罌粟為止。

不過,可千萬別以為種瞭罌粟就能逃過劉文彩的折磨,這個折磨才剛剛開始。

開始種罌粟之後,劉文彩還要征收煙苗稅、煙土稅。

不僅如此,種瞭罌粟收成的錢,不分都落不到百姓手中。

老百姓每天辛苦耕作,不僅填不飽肚子,還要被劉文彩像牛馬一樣使喚。

在劉文彩的壓迫下,川南人民苦不堪言,生活隻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在也是為什麼,即便過去瞭這麼多年,川南人民提起劉文彩,依舊恨得牙癢癢的原因。

而墻內呢,在劉文彩斥巨資,花費多年建造的劉氏莊園中,過得又是什麼神仙生活?

1931年,劉湘和劉文彩翻臉,開始內鬥,劉文彩還自作主張,策劃瞭一場針對劉湘的暗殺行動,行動失敗後,劉湘對劉文彩、劉文輝展開報復,開始炮轟宜賓。

劉文彩開始倉皇出逃,但臨走前,他仍沒有忘記瘋狂斂財,他利用權勢,以籌集

軍費為名,短短兩天內便在宜賓城內搜刮瞭二十萬銀元。

隨後,他把這些錢連同以往累積的金銀財寶,共裝瞭4500多個大木箱,浩浩蕩蕩地通過20多艘大船運回瞭大邑的老巢。

兩年後,劉文輝敗退雅安,劉文彩開始為劉文輝積攢東山再起的資本,他利用手中殘留的權力和影響力,在華陽、新繁等七縣大肆擴張勢力范圍,通過非法手段霸占瞭很多民田,後來逐漸建成瞭擁有現在規模的劉氏莊園。

當時的劉文彩擁有良田萬餘畝,以及遍佈各地的銀行、當鋪、房產等資產,成為當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劉文彩生活奢靡,妻妾成群。他的傢中有二十餘口人,卻有350多間房,他還為自己的幾個女兒建瞭一座“小姐樓”。

而園內侍奉他們的奶媽、丫鬟、雇工等卻多達六七十人。也難怪王玉清會懷念當年的生活瞭。

多年後,曾有劉氏子孫試圖為劉文彩洗白,但都沒能成功,因為劉文彩的罪行罄竹難書,他犯得,不僅僅是欺壓百姓,魚肉鄉裡的罪,還有聯合反動派,殺害共產黨和革命人士的大罪!

早在1927年,劉文彩就曾指示人殺害當地的農民領袖,屏山縣農會的負責人、同時也是共產黨員的徐經邦,徐經邦曾領導著六千農民英勇抗拒煙厘捐的重負,卻最終倒在瞭劉文彩的槍口之下。

一年後,劉文彩的殘忍手段再次升級,他密令軍警和國民黨特務聯手,秘密殺害瞭中共敘府城區區委書記李筱文以及縣委候補書記李傢勛。

1929年,劉文彩的魔爪再次伸向瞭川南工農革命軍,他投靠國民黨,對這支敢於挑戰舊秩序的革命力量進行瞭血腥的圍剿。

最後川南工農革命五六十名英雄,在戰鬥中全都獻出瞭寶貴的生命,他們的鮮血染紅瞭川南的土地,也見證瞭劉文彩殘暴統治的又一罪行。

而最令人發指的,莫過於1931年3月發生的“五人堆”慘案。

當年,劉文彩親手導演瞭一場令人發指的暴行,中共四川省委的特派員梁戈、宜賓中心縣委書記孔方新等五位黨的中堅力量,被殘忍地殺害。

多年來,死在劉文彩手中的共產黨員,不計其數,其中還有蕭汝霖,徐達人等先烈。

這些罪行,都註定劉文彩要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遠受世人鞭撻!

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