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親生病要住院,兩個兒媳相互推諉責任,結果卻讓她們無顏

晌午時分,天氣炎熱,大街小巷都看不到人,突然,一陣“嗚啦啦”的聲音響起,隻見兩個男人急匆匆推著一輛架子車出現在村裡。

這時,聽到動靜的村民出門一瞧,這才看清架子車上還躺著一個老漢,老漢的頭上用草帽遮蓋著。

“出啥事瞭?”有人問道。

“張伯在地裡幹活,中暑瞭,得趕緊送他去醫院。”推架子車的二柱回答。

“這樣啊,張伯也真是太拼瞭,這大熱天的還去地裡幹活,他那身體咋受得瞭,不生病才怪。”村裡人忍不住吐槽。

“就是,這天也太熱瞭,都快四十度的氣溫瞭,在傢吹空調都嫌熱,張伯還下地幹活,還以為他是金剛護體不怕熱呢。”二柱附和著。

“停,停一下,這是大貴傢,我去喊喊他們。”另一個推車的小林說完後,就趕緊跑去敲門。

大貴是張伯的大兒子,可他傢大門緊鎖。

“沒在傢,咱們趕緊去二貴傢。”小林說完,又推著車子急忙往二貴傢趕去。

當他們來到二貴傢時,同樣也是大門緊閉,這可真急人。

“他們怎麼都不在傢啊,都去哪兒瞭,張伯可該怎麼辦?”二柱急得直跺腳。

“你們去村裡的小賣部看看,保不準大貴媳婦和二貴媳婦都在那兒打牌呢。”這時有村民出聲瞭。

“對對對,咱們去小賣部。”小林和二柱趕緊調轉車頭。

果真,張伯的兩個兒媳婦都在小賣部的牌桌上。

得知張伯生病後,兩個兒媳婦牌也不打瞭,趕緊從屋裡跑瞭出來,後面還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

“咋啦,這是咋啦?”大兒媳看著架子車咋咋呼呼。

“是啊,爸,你這是咋瞭?”二兒媳也跟著問躺在架子車上的張伯。

此時張伯根本說不出話來。

“看不出來嗎?張伯在地裡幹活暈倒瞭,應該是中暑瞭,趕緊送醫院去吧。”二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是啊,趕緊送醫院吧,看把老爺子給難受的。”一旁的村民也連忙催促著。

“對啊,你趕緊把爸送醫院吧。”大兒媳指著二兒媳說。

“憑什麼是我送啊,不是該你送的嗎?”二兒媳趕緊反駁。

“爸是給你傢幹活暈倒的,當然是得你去送才是,關我什麼事?”沒想到老二傢這麼賴賬,大兒媳氣壞瞭。

“哎,你要搞清楚呢,爸昨天給你傢幹瞭一整天的活,今天才給我傢幹瞭不到半天就病瞭,還不是昨天給你傢幹活時給累的,說起來責任在於你,要送得你送。”老二媳婦蠻橫地說道。

就這樣,兩個兒媳婦也顧不上送老人傢去醫院瞭,而是在一個勁爭吵著到底該由誰負責,吵到激動處雙方甚至還動起手來。

此時,躺在架子車上的張伯心徹底涼透瞭,可他又能說什麼,他真恨不得自己兩腿一蹬走瞭算瞭。

眼看倆潑婦對自己公公的生死不管不問,一旁圍觀的村民實在忍不住瞭,紛紛指責她們沒人性。

二柱和小林也不忍心不管,便推著架子車往醫院趕去,倆兒媳這才消停,她們也害怕被大傢戳脊梁骨,便嘟嘟囔囔跟在瞭身後。

幾天後,張伯該出院瞭。

“明天你爸出院,這次住院費兩千多,你可不許出一分錢啊。”老二媳婦提前給老二下瞭命令。

“這說不過去吧,咱爸現在輪到在咱傢住,又是給咱幹活給累病的,就該咱出錢吧。”二貴小聲地說道。

“什麼就該咱管瞭,他雖然輪到咱傢瞭,但也不少去給老大傢幹活,再說瞭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釣魚,傢裡連飯都吃不上瞭,哪還有錢去交住院費,這錢咱們一分都不出。”老二媳婦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二貴還想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睡覺。”老二媳婦一聲呵斥,隨手關瞭燈,老二趕緊閉瞭嘴。

第二天吃完早飯後,大貴媳婦安排大貴,“你去地裡除草去,你爸已經除得差不多瞭,還剩下些稀稀拉拉的,不趕緊弄完到時又長一地,這草長起來可比莊稼快得多。”

“我不去地裡,我得去醫院,咱爸今天出院。”大貴邊說邊推出瞭摩托車。

“你去醫院幹啥,不是該老二他們去嘛,關你什麼事,瞎湊合。”大貴媳婦忍不住翻起瞭白眼。

“看你這話說的,我是咱爸的大兒子,咱爸出院我肯定得去瞭,不去都不像話。”大貴一副必去的架勢。

見一向老實聽話的丈夫把自己的話當成瞭耳旁風,大貴媳婦不樂意瞭,她拎起一旁的柴刀來到摩托車跟前,“你今天要是敢騎車出這個門,我就把你的車砍個稀巴爛,你要不要試一試?”

見妻子來真格的,大貴也知道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隻好灰溜溜拿起一旁的鋤頭出瞭門,大貴媳婦的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可誰也沒想到,就在老大老二兩傢都在推諉著不管老父親時,在縣城生活的老三兩口子已經來到瞭醫院,他們交瞭住院費,還把老父親接去跟他們一起生活,以後再也不讓老人下地幹農活瞭,就讓他享清福。

由此看來,老大老二兩傢媳婦刻薄蠻橫,不孝順老人,凡事斤斤計較,怪不得他們日子都過得不富裕,隻能待在農村幹農活,算計來算計去也不過是那仨瓜倆棗,越窮越算計,越算計越窮,到老都發不瞭財。

而有能力住在城裡的老三兩口子,日子越過越好就得益於他們孝順、大度、懂得為人處世、深得人心,相信以後也會越來越美好的。

所以說,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這話一點都不假,值得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