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恨宋江的好漢,能吊打武松卻從不出力,還摟著嬌妻做瞭富豪 -

當年一首《好漢歌》是讓《水滸傳》火遍大江南北,一時間人們都把梁山好漢視為偶像,別說原著瞭,即便是連電視劇都沒看過的小兒,也多半聽說過“武松打虎”“魯提轄三拳打死鎮關西”的橋段,仿佛梁山好漢就是一幫為民除害的好人。

你問為何要加“仿佛”二字?其實讀過原著的人就不會有此一問,畢竟原著中的梁山好漢可談不上是什麼善類。

你說那世界遍地貪官污吏才害得好人不得不落草,那拿錢辦事的戴宗算不算污吏?

(宋江劇照)

你說那世界惡人橫行,才讓百姓民不聊生,那打傢劫舍、搶占民女的王英、周通算不算惡人?

所以施耐庵從沒打算將梁山好漢塑造成所謂的“英雄”,他不過是客觀的將那個時代的悲劇呈現在讀者面前,而梁山好漢之間,相處的也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和諧,比如有一位好漢,那人就恨透瞭宋江,一身本領卻不願為宋江賣命,最後還摟著嬌妻得瞭善終。

一、痛恨宋江之人

梁山之上不都是兄弟嗎?何來痛恨宋江之人?

其實當初林沖上梁山時,書中就提到過一句:“斷金亭上愁雲起,聚義廳前殺氣生。”

當然,這也許隻是在說梁山上的好漢都無比勇猛,外人若是來瞭,可千萬別惹他們,但結合原著劇情來看,其實這句話有瞭更深層次的意思,哪怕是看似和諧的兄弟,也可能各懷鬼胎。

比如後來成為一百零八將的那些好漢中,就有幾人算是被宋江給坑上梁山的。

那朱仝曾經接濟過宋江,可李逵卻將他看守的小衙內給殺瞭,朱仝無路可退,隻能落草,李逵是宋江的忠犬,他豈能不恨宋江?

(朱仝、宋江劇照)

又如“霹靂火”秦明,這哥們本是青州指揮司統制,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軍官,前途一片光明,結果被宋江盯上,被設計陷害,一傢老小盡數被殺,自己也被梁山的人擒下,盡管宋江答應將花榮的妹妹賜給他,可那樣就能平他傢人被殺之恨?這不符合人之常情。

再有“一丈青”扈三娘,在遍地是壞女人的《水滸傳》裡,這女子堪稱一股清流,可她也是傢人盡數被李逵殺死,自己被林沖擒下,接著又被宋江賜給瞭王英,這不是存心惡心她麼?

你說這些人怎能不恨宋江?

隻是原著中作者似乎壓根忘瞭這一茬,無論是朱仝、秦明還是扈三娘,他們還是忠心為宋江賣命,尤其是秦明和扈三娘,最終都在征方臘途中戰死,他們的腦回路著實讓人看不懂。

(扈三娘、宋江劇照)

但有一位好漢卻如同人間清醒一般,他甚至擁有比武松還強的實力,卻在梁山上一直混日子。

這人便是“撲天雕”李應。

二、猛過武松的強者

李應在原著中的存在感並不強,也正因為如此,難免讓人好奇,他一個毫無存在感的角色,憑什麼坐上梁山第十一把交椅?

你且看排名在他之前的是哪些人?

先是大哥宋江,接著是物理天花板,二把手盧俊義,再到軍師吳用,法師公孫勝,接著五到八名則是五虎將其中四人,第九名則是宋江的迷弟花榮,接著是與宋江一樣樂善好施的大財主柴進,而李應就排在這些人之後,憑什麼?

原因有二,其一是李應與柴進一樣,是個大財主,屬於是帶資上山,梁山是個講義氣的地方,卻也得談現實,養活那麼多好漢需要大量的錢財,李應的財力雄厚,值得一個高位。

其二,李應的武藝不俗,關於此人,書中提到過這麼一句:“鶻眼鷹睛頭似虎,燕頷猿臂狼腰。疏財仗義結英豪。愛騎雪白馬,喜著絳紅袍。背上飛刀藏五把,點鋼槍斜嵌銀條。性剛誰敢犯分毫。李應真壯士,名號撲天雕。”

古龍筆下那小李飛刀就是例無虛發,後來李尋歡成瞭天下第一,而李應的飛刀絕技也同樣例無虛發,如何能不強?

至於說他比武松還強,那也合情合理,且不論武松的排名是否比他低,武松這人拼起命來,就算是遇上瞭二把手盧俊義,也未必會輸,畢竟狠的也怕不要命的。

但在面對李應這種中距離作戰高手時,武松還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甚至極大概率會吃虧,這一點從他面對包道乙時的表現就能看出來。

那方臘手下的包道乙就懂得操控飛劍傷人,武松的手臂就是被他給砍斷的,書中隻道:“那包天師在馬上,見武松使兩口戒刀,步行直取鄭彪。包道乙便向鞘中掣出那口玄天混元劍來,從空飛下,正砍中武松左臂,血暈倒瞭。”

可見武松並不擅長中遠距離作戰,面對李應,他多半隻能挨打。

(撲天雕劇照)

可你幾時見李應出手?

就連最後上梁山的“沒羽箭”張清戲份都比李應多得多,他最後也隻是在睦州一戰殺瞭個無關痛癢的守將伍應星而已。

所以他為何不願為宋江賣命?

很簡單,他也恨宋江吶。

三、最好的結局

李應本就是李傢莊的莊主,若不是梁山前去攻打祝傢莊,他何至於落草?

盡管他與祝彪也有過不快,但那是他們的內部矛盾,本來他依舊可以當他的李傢莊莊主,何至於帶著嬌妻來吃這綠林的苦?

是的,他是帶著妻子上山的:“李應又見廳前、廳後這許多頭領亦有傢眷老小在彼,便與妻子道:‘隻得依允他過。’宋江等當時請至廳前,敘說閑話。眾皆大喜。”

(李應劇照)

所以別說他有心中有多恨宋江這賊首瞭,他表面與宋江稱兄道弟,那不過是權宜之計,若有機會,他就會脫離梁山。

事實也確實如此,原著最後一回中提到,後來的李應是與杜興回鄉當瞭富豪,又過上瞭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上梁山”對於他而言好似一場噩夢一般,好在他沒有跟著宋江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黑夜過後,他終歸是從這噩夢中醒過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