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作品中,那些人氣角色的故事總是難免被讀者反復品味,以至於作者常常會為瞭迎合讀者而去創作單一角色的“外傳”或“後傳”,若是寫得好,自然是名利雙收,但若是敷衍瞭事,則難免被讀者詬病“消費情懷”。
所以在金庸的故事裡,你總能看到各種遺憾,明明還可以被續寫的故事,總是莫名其妙的戛然而止,比如楊過的故事就明顯沒有寫透。
(楊過劇照)
《神雕俠侶》的故事結束之後,楊過的去向就成瞭謎,所以後來的他會經歷什麼?
結合《倚天屠龍記》中的細節,就能找到答案。
一、失蹤的俠侶
從明面上來看,似乎楊過夫婦留給武林最後的俠影,就是他們走下華山的背影瞭。
其實即便楊過夫婦真的就此退隱,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也不會有人責怪他們什麼。
別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這是強者約束自己的話語,而不是旁人道德綁架強者的武器,何況楊過在與小龍女分別的十六年間一直在行俠仗義,那“神雕大俠”的名號豈是浪得虛名?
不過筆者也可以確定,楊過一定沒有徹底退隱。
首先是他在書末那次襄陽大戰的現身就足以說明一切,他與小龍女重逢之後就可以選擇退隱,可他卻放不下郭靖,也放不下襄兒,於是他趕赴襄陽,拼死奮戰。
(楊過、小龍女劇照)
其次,從《倚天屠龍記》中古墓派依舊留有傳人黃衫女子來看,楊過也一定談不上徹底退隱。
那史紅石在父親遇難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投奔古墓派,足見古墓派的人一直在暗中與其他門派有來往,隻是他們向來行事低調,不拋頭露面,以至於沒幾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顯然,楊過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匡扶正道。
不過這也是問題所在,既然古墓派還在傳承,為何楊過本人卻不見瞭?
除瞭傳承古墓派,他還做瞭什麼?
答案或許與兩位弟子有關。
二、被度化的惡人
後世武林中,除瞭黃衫女子這正統古墓派傳人之外,還有哪個角色算得上是楊過的傳人?
先要提到的是一位僧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少林四大神僧之一的空見。
空見這人並未有在故事中正式登場,他隻存在於謝遜的回憶之中,哪怕他的戲份不多,但隻是幾段簡單的對話,卻也十分值得玩味。
他為何要舍命度化身為惡人的謝遜?
比起這件事,更讓人好奇的是他臨死前的那段遺言。
說是:“他道:‘嗯,不過,你武功不及他……除非……除非……’說到這裡,聲音越來越低。我把耳朵湊到他的嘴邊,隻聽他道:‘除非……能找到屠龍刀,找到……找到刀中的秘……’他說到這個‘秘’字,一口氣接不上來,便此死瞭。”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關於那“倚天劍”與“屠龍刀”,旁人最多也就知道它們是兩柄神兵,卻不知道為何奪得這刀劍就能號令天下,其實刀劍之謎不在於刀劍本身,而在刀劍裡面,而空見的那句話,就足以證明他是知道整個“倚天屠龍計劃”的。
(謝遜、空見劇照)
但根據郭襄的說法,參與到“倚天屠龍計劃”的人也就隻有郭靖夫婦、郭襄以及郭破虜,所以空見如何能知曉秘密?
除非,他是楊過這一脈的傳人,別忘瞭,除瞭郭靖一傢之外,楊過也知道這計劃,因為郭靖夫婦用以熔鑄刀劍的材料,正是楊過送給他們的玄鐵劍、君子劍以及淑女劍。
若無意外,這空見十有八九便是楊過收的弟子。
至於他為何要舍命度化謝遜,或許是因為曾經的他也和謝遜一樣,曾誤入歧途,甚至作惡多端,隻是後來他被楊過收服,楊過則效仿一燈大師當年收服慈恩的做法,讓這徒兒去拜入少林門下,從此吃齋念佛,度化世人,以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
三、以身入局的魔頭
除瞭空見之外,武林中還有一位高手可能是楊過的傳人,那人即是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陽頂天。
憑什麼說陽頂天是楊過的傳人?
其實他甚至可能不僅僅隻是楊過的傳人,更有可能是楊過的孩子。
就因為連載版的故事中,陽頂天這個角色的本名叫“楊破天”,而且後來陽頂天最得力的部下楊逍又擅長那彈指神通絕技。
(陽頂天、張三豐劇照)
要繼承那絕技,隻有一種方法,就是拜楊過為師,因為當年習得此招的人隻有三位,其一是創出此招的“東邪”黃藥師本人,其二是黃藥師的女婿郭靖,其三便是黃藥師的關門弟子楊過。
所以楊逍的彈指神通多半是繼承自陽頂天,而陽頂天則是跟楊過本人學的。
不過如果陽頂天是楊過的弟子,他為何會成為明教教主?
答案或許很簡單,正是“以身入局”。
楊逍曾說過這麼一句:“天下百姓苦難方深,人心思變,正是驅除韃子、還我河山的良機。昔年陽教主在世,日夜以興復為念,隻是本教向來行事偏激,百年來和中原武林諸派怨仇相纏,難以攜手抗敵。”
你看,陽頂天似乎是帶著某種使命加入明教的,否則明教向來被視為魔頭,他有什麼理由帶著“群魔”去抗擊大元?
而結合楊過早年間的經歷來看,他也確實有可能早就已經與明教中人混熟瞭。
(郭襄生日宴劇照)
當初郭襄的生日宴上,楊過請來瞭一大幫怪人為郭襄賀壽,諸如人廚子、百草仙、轉輪王張一氓、聖因師太等人都屬於來路不明,他們的形象就像極瞭明教中人。
所以後來的楊過多半是通過這些人的關系,讓自己的徒兒陽頂天加入明教,繼而混成教主,一統群魔。
楊過本人則因當年殺死蒙哥而被蒙古人追殺,不便拋頭露面,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行事,江湖中再無他的傳說,也就合情合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