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錢學森遭遇下毒,兇手讓人意想不到,因一個細節而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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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秋天的一天,這天跟往常一樣,錢學森全傢人正圍在桌子吃飯,其樂融融。但事情發生瞭。

錢學森夾起瞭一塊燒雞塊,咀嚼兩下,突然放下筷子,目光落在菜盤上:“這味兒不對。”

“是嗎?味兒不對?”妻子蔣英放下湯匙,疑惑地看向丈夫。

錢學森俯身湊近盤子,鼻子輕顫,臉色漸漸沉下來:“帶皮的生薑味蓋過瞭肉香,不對勁兒。”

之後,錢老轉頭吩咐警衛員:“立刻送市公安局化驗,走保密通道。”

三小時後,化驗報告顯示:菜裡含有微量氰化鉀。這種劇毒物質隻需50毫克就能致命,而送檢樣本中的含量已超過安全閾值三倍!

公安部負責人拍案而起:“這是針對國寶級科學傢的暗殺!”

此時的錢學森,歸國已十年。他主持的導彈研發工作,讓西方國傢如坐針氈。

事情立即上報到瞭中央,周總理連夜批示:不惜一切代價查出兇手!為此,他親自選定查案兼保衛人員——刁九勃。

刁九勃抗美援朝一名老兵,偵察排長,曾在長津湖戰役中單人俘虜三名美軍。後來一直在中央警衛局工作,負責首長們的安全。

得到命令後,刁九勃立即帶著軍用帆佈包住進錢傢西廂房。他的保衛工作從“三步安檢”開始:清晨檢查庭院地磚縫隙、中午核對廚房人員登記記錄、傍晚繞住所外圍步行三圈。

錢傢保姆回憶:“刁秘書的皮鞋跟,三個月就磨平瞭。”

每個周日的外出活動,是他最緊張的時候。他提前兩天手繪公園地形圖,用紅筆標出13個隱蔽觀察點,用綠筆圈出5處緊急撤離通道。

半個月後,他發現錢傢門口賣菜的攤販的袖套打瞭一塊藍色補丁,一開始他覺得沒什麼。但當天中午,他驚訝地發現,錢傢的廚師老許的袖套也有一塊藍色補丁,這讓他一激靈——這也太巧合瞭吧?

刁九勃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開始秘密跟蹤老許。

當天下午老許要出門,說是上街買點菜。出瞭傢門後,老許本來是向右朝菜市場走去的,但發現瞭門口不遠處的菜販,於是便走上前,向菜販買菜。

老許買瞭幾個大蘿卜,外加一些土豆。

回傢後,刁九勃讓保姆將老許引到另一間屋子,他立即帶人將那些菜進行檢查,果然有大發現——一個蘿卜內部被掏空瞭,放瞭一個裝有白色粉末的小瓶子!

刁九勃立即讓人對小瓶子裡的白色粉末進行化驗,果然是氰化鉀!

於是,老許和外面的菜販立即被控制住瞭,當晚就進行瞭審訊。

老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說:“我也是沒辦法啊,不然我孫子就沒命瞭。”

據老許交代,一個月前,他老伴去學校接孫子,但被告知,孩子已被人接走瞭。傢裡人很詫異。當天晚上,焦慮的許傢就收到一封信,上面隻有一句話:“按我說的做,不然你孫子小命難保。要是敢報公安,就等著給你孫子收屍!”跟這信一起的,是孫子的學生證。

一傢人大驚,既驚又怕。

那幾天老許心神不寧,他也不敢告訴別人,更不敢報告公安。那天他在菜市場買菜,突然有個人朝他菜籃子塞進一樣東西,他一驚,拿起東西一看,是個火柴盒。打開火柴盒,裡面是一個裝小白色粉末的小瓶子,另外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將粉末放進錢傢飯菜裡,不然,你孫子今天就得死!

老許再次嚇得魂不附體。

這時候的老許已經大腦不聽使喚瞭,為瞭救孫子,他鬼迷心竅地照做瞭。

那天中午炒菜的時候,他雙腿打顫,雙手哆嗦,但最後還是咬咬牙,把特務給的白色粉末撒進炒鍋。油煙一激,粉末嗆得他咳嗽不止。起鍋時碰倒瞭鹽罐,整道菜咸得發苦——正是這異常的味道,讓錢學森立即察覺。

這次下毒失敗,特務不僅沒有放他孫子,還對他的失敗十分憤怒,給他送來瞭孫子的一根手指頭,迫使他他繼續下毒,還警告說:再失敗,下次送來的就是孩子的屍體瞭!

老許再次嚇得魂不附體,隻能按特務的要求做。

隻是沒想到,這天他剛去特務那裡拿毒藥,就被抓獲瞭。

2

案子偵破瞭。錢學森沉默許久,轉身對刁九勃說:“你們把他孫子救出來吧,保護好他傢人,別讓孩子受驚嚇。”

後來,刁九勃聯合當地公安部門,成功破獲瞭這個隱藏極深的特務組織,解救出瞭老許的孫子。

而這個特務組織,就是受臺灣保密局“梅花小組”的成員。

這一切,就是美國當局和臺灣當局所幹的。

3

毛主席得知投毒事件後,批示成立食品檢測專班,進駐錢傢。這也是當時唯一一個食品檢測專班。

曾在白求恩醫科學校學習化學檢驗的段恩潤臨危受命,帶著三箱檢測儀器搬進錢傢東廂房。他在墻上貼滿“食材檢測流程圖”和“毒物對照表”。

檢測工作極為細致:送來的菠菜逐片浸泡在硝酸銀溶液中,觀察是否有針孔註射痕跡;豬肉切成0.5毫米的薄片,在顯微鏡下排查纖維組織是否被註入異物。就連醬油都要測量比重——他曾用這種方法,查出一瓶被稀釋後摻入亞硝酸鹽的冒牌醬油。

這種食品檢測手法很快取得瞭效果。

1966年夏,錢學森的孩子從少年宮帶回散裝水果糖。段恩潤發現糖紙邊緣有膠水殘留的毛邊,立即取樣化驗,發現糖塊中心檢出微量的士的寧——那是從馬錢子中提取的神經毒素!

這事非同小可。如果不是檢測,食用後,人肯定會沒命。

於是,段思潤極為嚴肅地告訴孩子們:“最好不要在外面買零食吃。就算買,必須先讓叔叔‘嘗’過!”

此後,錢傢孩子拆開任何食品前都會舉著包裝袋喊:“段叔叔,安檢啦!”

剛回國時錢學森一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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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恩潤的實驗室裡,有一本泛黃的工作日志,詳細記錄著三年間的檢測數據:共檢測食材 1876批次,發現變質食品23例,攔截可疑添加劑5例,所有送檢樣本從接收到出具報告,嚴格控制在90分鐘內。

刁九勃的警衛日志上寫滿密密麻麻的路線圖:“1965.4.12 西郊公園,南門攤販異常,啟用北門路線。”“1967.3.5菜市場發現尾隨者,繞經派出所迂回回傢。”……這些字跡潦草的記錄,見證瞭1378天的平安守護。

70年代錢學森一傢

在兩人的密切配合下,錢學森的住所形成“雙重防線”:外圍由刁九勃帶領的便衣小組24小時巡邏;而廚房到餐桌的每道工序都經過段恩潤的嚴格化學檢測。

後來,敵特曾在給上級的密電中無奈承認:“錢宅連一隻蒼蠅都難飛進。”

從1964年投毒到1970 年衛星發射,整整六年,錢學森在九人小組守護下,未遇一次實質威脅。他的日程表寫滿科研會議,卻從未出現“安全事故”。

當“東方紅一號”劃破夜空,刁九勃和段恩潤在觀禮人群中,悄悄碰瞭碰拳頭。那些在廚房、公園、顯微鏡下的日夜,都化作托舉衛星的燃料。

這段歷史很少寫入科研專著,卻留在保衛人員口述裡:沒有槍戰,隻有日復一日排查;沒有掌聲,隻有默默堅守。正是這些細碎守護,讓航天之父得以心無旁騖望向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