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海的實戰證明:反艦彈道導彈根本就不管用,美軍可以輕松擊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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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6日下午1:30,亞丁灣上空劃過一道火光。一枚由也門胡塞武裝發射的反艦彈道導彈,從也門控制區呼嘯而出,直指美軍驅逐艦卡尼號。艦上“宙斯盾”系統的SPY-1雷達迅速鎖定目標,導彈控制員果斷按下發射鈕,一枚“標準-2”防空導彈騰空而起,在距離卡尼號安全距離外的高空將威脅化為煙花般的爆炸。

這已是美軍在紅海水域一個月內第十次成功攔截胡塞武裝的反艦彈道導彈。

在當今的軍事領域,反艦彈道導彈一直被視為一種極具威懾力的武器。不少觀點認為,它能夠對敵方艦艇,尤其是像美軍航母這樣的大型目標造成巨大威脅。然而這段時期紅海地區的實戰情況卻給這種觀點潑瞭一盆冷水,實戰證明,反艦彈道導彈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美軍完全有能力將其輕松擊落。

自新一輪巴以沖突爆發以來,也門胡塞武裝為瞭對以色列施加壓力,改變策略,將戰場延伸到瞭紅海水域,對與以色列存在聯系的過往船隻發動襲擊。在這些襲擊行動中,胡塞武裝動用瞭反艦彈道導彈,使得紅海地區一時間成為瞭世界矚目的焦點。

自2023年12月16日以來,胡塞武裝發射一枚“波斯灣”-2反艦彈道導彈,擊中瞭“地中海宮殿3號”集裝箱貨船,這是反艦彈道導彈首次參加實戰。而此消息一經傳出,立刻引發瞭全球范圍內的熱議。

“波斯灣”系列反艦彈道導彈由“征服者”-110導彈改進而來,而“征服者”-110是一種短程的單級固體燃料彈道導彈,配備瞭一個500千克的半穿甲戰鬥部,射程300千米左右。“波斯灣”-2反艦彈道導彈在此基礎上可能采用瞭搜索范圍更廣、抗幹擾能力和制導能力更強的主動雷達導引頭。導彈發射後全程都在大氣層內飛行,呈現近似滑翔的彈道弧線,最大彈道頂點為2萬至3萬米,再入速度大約為3-4馬赫,考慮主動雷達制導機掃鎖定目標的距離一般在2萬米左右,“波斯灣”-2的末端突防速度還要更低一些。此次成功擊中商船,似乎讓人們看到瞭反艦彈道導彈在實戰中的潛力。

但隨後的局勢發展卻發生瞭戲劇性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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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後的12月23日,胡塞武裝再次向紅海南部國際航道發射兩枚反艦彈道導彈,盡管未命中目標,但標志著這一新型武器系統已進入持續性作戰階段。

進入2024年1月,美軍介入紅海護航後,情況變得截然不同。當地時間2024年1月3日早晨6時30分左右,胡塞武裝再次發動大規模襲擊,先後發射瞭12架自殺式無人機、3枚反艦彈道導彈和2枚反艦巡航導彈。美軍則迅速做出反應,使用“伯克”級驅逐艦“拉佈恩”號和“艾森豪威爾”號航空母艦上艦載機聯隊的F/A-18E/F“超級大黃蜂”戰鬥機進行攔截。這場從早晨6:30開始、持續約10個小時的防禦作戰,以胡塞武裝所有發射體被成功攔截告終。

無獨有偶,在之後的另一次襲擊中,美驅逐艦“梅森”號在紅海南邊擊落胡塞的1枚反艦彈道導彈和1架無人機,有關水域的18艘船隻都沒有受損,也沒有任何人員傷亡報告。從這一系列的實戰結果可以清晰地看出,美軍在紅海成功構建起瞭一道堅固的防禦網,有效地抵禦瞭胡塞武裝反艦彈道導彈的攻擊。這無疑向世界宣告,反艦彈道導彈並非不可戰勝,美軍完全具備將其輕松擊落的能力。

而這種讓人震驚的反艦彈道導彈又是如何被美軍所攔截的呢?這還得從美軍的軍事裝備所說起。

紅海海域的美軍驅逐艦主要依賴“分層防禦體系”應對導彈威脅。以阿利·伯克級驅逐艦為核心的防禦網絡,構成瞭攔截胡塞導彈的主力。

這些驅逐艦裝備的“宙斯盾”作戰系統,即使是較老版本的“基線5.3”系統,也能支持ESSM“先進海麻雀”和“標準”-2艦空導彈的發射。

卡尼號驅逐艦作為1996年服役的伯克級早期型號,其裝備的SPY-1雷達探測距離可達400公裡,能在165公裡外跟蹤高爾夫球大小的目標。對於彈道導彈助推器這類更大目標,其探測距離甚至可達700公裡以上。

而其中的“標準”系列艦空導彈更是攔截來襲目標的好手,“標準”-2艦空導彈具備攔截中近程彈道導彈的能力,“標準”-3主要用於攔截大氣層外的彈道導彈,“標準”-6則具備對低空、超低空目標以及高速目標的攔截能力。

此外,美軍航母戰鬥群還配備瞭E-2D預警機,能夠提前發現來襲目標,為攔截行動提供充足的預警時間。同時,美軍艦艇上的近防系統如“密集陣”近防炮和“海拉姆”近程防空導彈系統,也能在最後關頭對突破防禦的目標進行攔截。在2024年2月,美國海軍“斯托克戴爾”號驅逐艦就曾使用127毫米主炮,在極近距離擊落一架突破防空網的胡塞無人機。

除瞭技術和裝備層面,美軍豐富的實戰經驗也是其能夠成功攔截反艦彈道導彈的重要因素。多年來,美軍參與瞭眾多的軍事行動,在實戰中積累瞭大量應對各種威脅的經驗。在面對胡塞武裝的導彈襲擊時,美軍能夠迅速做出反應,合理調配資源,運用成熟的戰術進行攔截。而且,美軍還通過不斷的軍事演習,模擬各種實戰場景,提高部隊的協同作戰能力和應對突發情況的能力。

而胡塞武裝的明顯的技術短板則是美軍能成功攔下所有反艦彈道導彈的另一個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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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塞武裝使用的“波斯灣”-2和“阿塞夫”反艦彈道導彈,技術源於伊朗的“征服者”-110系列導彈。這些導彈雖號稱反艦彈道導彈,但與傳統概念中的高端反艦彈道導彈存在著本質區別。從各種技術參數上來看,胡塞導彈在飛行高度、末端速度、射程、制導方式等多個指標都與真正的高端反艦彈道導彈存在懸殊的差距。

實戰數據更暴露瞭胡塞導彈的效能問題。截至2024年1月初,胡塞武裝共發射數十枚反艦彈道導彈,僅命中4艘商船,對軍艦的攻擊則全部失敗。1月12日的一次攻擊中,胡塞導彈甚至偏離目標達十幾海裡,美軍艦都未進行攔截。

即便存在少數命中案例,效果也令人質疑。1月16日擊中希臘貨船的導彈貫穿船體而未爆炸,未造成人員傷亡;1月27日命中油輪的導彈雖引發大火,但船隻未被擊沉。

並且從反艦彈道導彈自身的技術特點來看,雖然它使用火箭發動機能夠使導彈速度達到驚人程度,但這也帶來瞭難以機動飛行的問題。

對於反艦彈道導彈而言,航母是活動目標,要想命中就必須能夠機動飛行。但在數倍於音速的條件下,導彈在空中拐彎極為困難,一拐彎就很可能掉進海裡。

因此,反艦彈道導彈在末段時必須降速,把速度降到一兩倍音速的狀態,這時才能釋放出戰鬥部,進行機動並瞄準敵艦。像伊朗的“波斯灣”導彈就是如此,當它速度降下來後,敵方的防禦就變得簡單瞭,美軍憑借先進的技術和裝備,完全可以輕松地用對空導彈將其擊落。

此外,胡塞武裝在使用反艦彈道導彈時存在明顯的技術短板。他們的導彈缺乏完備的偵察和指揮控制系統,難以實現對目標的精準跟蹤和中繼制導。像伊朗的“波斯灣2”反艦彈道導彈雖然射程可達300公裡,但由於缺乏有效的衛星偵察和戰略偵察機支持,無法實時獲取航母的位置信息,導致命中率低下。而胡塞武裝作為非國傢行為體,更難以具備完整的反艦彈道導彈作戰體系,其導彈往往隻是普通彈道導彈的簡單改裝,缺乏真正的機動變軌能力。

但胡塞武裝方面也並沒有一成不變,在2024年夏季胡塞武裝“復雜打擊”戰術,結合無人機和導彈進行協同攻擊,試圖突破美軍的防禦。2024年6月1日,胡塞武裝對美軍“艾森豪威爾”號航母發動瞭導彈和無人機襲擊,但美軍再次成功攔截瞭兩枚反艦彈道導彈,並否認航母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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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海的實戰中,反艦彈道導彈並沒有展現出人們所期待的強大威力,美軍憑借其先進的技術、強大的裝備以及豐富的實戰經驗,多次成功地輕松擊落來襲的反艦彈道導彈。

但這樣的輕松局面並不是沒有付出,紅海持續數月的導彈攻防戰,成為美軍艦載作戰情報中心(CIC)前所未有的壓力測試。在燈光昏暗、佈滿屏幕的CIC內,10至20名水兵在戰術行動官指揮下,進行著高強度作戰。

根據退役水面作戰軍官佈拉德利·馬丁描述:“CIC需要和航空母艦以及戰鬥機部隊持續通信。在戰鬥中,通常會有成員不斷和戰機對話。每個人都戴著耳機,他們通常一隻耳朵聽一個頻道,另一隻耳朵聽另外一個頻道。”

並且紅海復雜的電磁環境加劇瞭作戰難度,當工作人員例行公事般去除雜波,反而極有可能漏掉一枚關鍵的導彈。

而敵我識別也成瞭一個巨大的挑戰,胡塞無人機在雷達上的信號特征與美軍戰機相似,CIC人員必須在極短時間內區分“好飛機”與“壞飛機”。一位退役驅逐艦艦長表示:“如果我在1萬英尺高空捕捉到一條未知的航空器,它朝著航母方向以340節速度飛行,在紅海這可能是F-18,也可能是胡塞無人機。”

而胡塞武裝所發射的反艦彈道導彈更像是粗劣的仿制品,每當胡塞武裝發射反艦彈道導彈,西方媒體便會將目光投向中國。美國“國傢利益”網站就曾暗示:“當今世界唯一確認擁有真正反艦彈道導彈的國傢隻有一個:中國。”

中國在2015年抗戰勝利70周年閱兵式上首次公開展示東風-21D和東風-26反艦彈道導彈,這兩款導彈有著胡塞武器所不可比擬的技術特征,超過10馬赫的末端速度以及4000公裡的射程,來自天基衛星、空中偵察平臺和數據鏈支持,無不讓這兩款導彈成為海面上最兇猛的殺器。

正如西方防務專傢佈賴恩·克拉克指出:“胡塞導彈必須向一個地理點發射,並希望能擊中它。而中國的反艦彈道導彈擁有尋的器和精密制導系統,可以在飛行途中發現艦船並將其鎖定。”

紅海的硝煙至今未散。2025年初,美軍“斯托克戴爾”號驅逐艦的127毫米艦炮再次轟鳴,擊落最後一架突破防線的無人機——而中央司令部司令佈拉德·庫珀中將當時就在艦上。

這場持續一年多的攻防戰以胡塞導彈不足5%的命中率畫上句號,現代海戰的答案已然清晰:沒有體系支撐的單一武器隻是昂貴的煙花,而真正的“航母殺手”必須編織一張覆蓋天、空、海、電的多維獵殺網。

曼德海峽上空綻放的火焰,宣告著反艦彈道導彈的神話已死,而海戰新紀元正隨每一枚墜海的殘骸悄然開啟。

信源:

騰訊網:24小時內 胡塞武裝兩次襲擊美國“哈裡·杜魯門”號航母

新華網:國際觀察丨美軍與胡塞武裝互襲 地區局勢升級風險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