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輩人常講:“男看耳朵,女看嘴。”
這話聽著簡單,裡頭卻藏著擇偶的大智慧。
它說的是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得往深處琢磨。
男人要看會不會“聽”,女人要看會不會“說”。
這道理不是憑空來的,是千百年來過日子攢下的經驗。
給孩子說親事前,就得讓他們提前明白這七個字的分量。


男人的"耳朵"不是指長得大不大,而是指他能不能靜下心來聽人說話。
有的男人,別人剛開口他就插話,或者你說瞭半天他隻顧點頭其實沒進腦子。
和這樣的人過日子,時間長瞭難免寒心。
會聽的男人有三大好處:
第一,遇事不著急。
你和他商量事情,他能耐著性子聽你講完再給建議,不會打斷你,更不會張口就說你不對。
第二,知道體諒人。
你幹活累瞭抱怨兩句,他不會嫌你囉嗦;你遇到難處唉聲嘆氣,他不會笑你矯情。
因為他懂得聽出你話裡的辛苦。
第三,傢裡有主心骨。
公婆有事交代,他能認真記著;孩子有話說,他蹲下來好好聽;街坊鄰居聊正經事,他從不敷衍應付。

曾國藩的處世之道就印證瞭這一點。
這位晚清重臣身居高位,卻從不打斷他人講話。
下屬稟報軍務時,哪怕言辭瑣碎,他也專註聽完再回應;夫人歐陽氏念叨傢常,他放下書卷耐心傾聽。
這份“聽”的修養,讓他既穩住瞭動蕩時局中的軍心,也維系瞭傢中幾十年和睦。
由此可見,男人真正的能耐不在多言,而在聽得進、記得住、解得開。

看女人的"嘴",不是要看嘴巴長得好看不好看,而是看她說出來的話暖和還是紮人。
有的女人話裡帶著冰碴子,三句不離數落人;有的女人說話像春風,再大的火氣到她這裡也消瞭。
會說話的女人有這些特點:
第一,急事緩著說。
丈夫做錯事,點到為止給臺階;公婆安排不妥當,委婉提醒不傷人。
第二,煩事省著說。
鄰居傢的閑話少傳,旁人的短處不提,傢裡的抱怨適可而止。
第三,氣話吞回去。
再委屈也不在外人前揭丈夫短處,孩子犯錯不惡語相向,和婆傢爭執不說絕情話。

東漢才女班昭便是如此。她作《女誡》教導女子“言辭柔順”,自己更是身體力行。
丈夫曹世叔性子急,議事時常與人爭執,她從不當眾駁斥,待歸傢後才溫言分析利弊;教育子女時,她少訓斥多引導,一句“爾等細思之”勝過百句責罵。
這張“守得住”的嘴,讓曹傢上下敬重她如師如友,更成就瞭史上少有的夫妻共著《漢書》的佳話。

好姻緣不是碰運氣,是兩個人都會“聽”、都會“守”。
男人聽不進話,女人再會說也是白費勁;女人管不住嘴,男人再能聽也難長久。
耳朵和嘴得搭著用,日子才過得下去。

你看錢鐘書和楊絳這對學者夫妻,就是耳嘴相濟的典范。
錢鐘書寫《圍城》時,楊絳是他第一個聽眾,逐字斟酌時她默默遞茶;
楊絳譯《堂吉訶德》遇難題,錢鐘書撂下筆陪她推敲詞句。
特殊年代裡,兩人被下放幹校,白天受盡委屈,夜裡卻靠互相傾訴撐瞭下來。
錢鐘書曾說:“她的懂,是我的藥。”楊絳則寫道:“他說我便聽,他停我便想。”
六十年風雨裡,這對夫妻一個用耳朵接住瞭對方的苦,一個用嘴守住瞭彼此的光。

"男看耳朵,女看嘴"的智慧在於點出瞭婚姻的真諦:
找丈夫要找能聽懂你話外音的,尋妻子要找說話留三分情的。
這樣的兩個人搭夥過日子,廚房的煙火氣是暖的,床頭的知心話是通的。
人老瞭,就要教會孩子,找對象:
不看房子車子,要看吃飯時他記不記得你不吃香菜,生病時她說話還急不急;
不貪圖長相多體面,要看你說趣事他臉上有沒有笑意,你訴苦時她眼裡裝沒裝心疼。
婚姻的滋味,都在這一聽一說之間。
明白這些道理再去談婚論嫁,尋到的便是知冷知熱的伴侶。